第二十四章 除奸夺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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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终于到来,便装的卢钢他们出发了。

翻过一坐山,他们来到距外村不远的一条土路边。这时,天已大亮,太阳照在头顶,一路奔走,汗水直流,个个都用衣打着风。顺子说休息一下,随手解开一粒衣扣透透风。紧束的胸轮廓分明,鼓鼓的。猴子偷看顺子的胸又看肖珂姑娘的,纳闷她们怎么有差别呢?正默神准备开口找山老虎说时,卢钢捅了他一下,说:“你去看看那间茅房,好象有动静。”猴子答应着跑去。小六子和周子丹将手悄悄伸入到后腰,他俩有枪,顺子有枪,卢钢他们没有,只能靠这次任务来拥有。

不一会,猴子抱来一只小土狗,乖乖的样子,肖珂要了过去,抱在怀里。卢钢叫她丢掉,她舍不得。顺子说既然肖姑娘喜欢就让她抱着吧。

一行人来到外村村口。小六子指着远处一大排房子告诉他们,那是今天要去的地方。

周子丹说:“这户人家户主很有钱。”

“当然,买得枪起,肯定有钱。”山老虎说。

“我看没肖珂家里钱多,有钱有船。”小林对肖珂说:“是不是?”

肖珂说:“我不知道也不稀罕。”说完又逗小狗玩了。

卢钢问周子丹怎么做。

周子丹说:“如果贸然闯进,会有麻烦,如果真要干起来,**一响,我们枪不够,恐怕会吃亏。”

“能不能这样?”卢钢提出建议:“他们认得你们,不认得我们,我带猴子、小林、山老虎先去探探情况。”

顺子说可以。

他们往大院闲荡着走去。

门口站着二个拿枪的人。卢钢装作对院子里好奇的样子要进去,召来他们的呵斥。进不了院,他们只好离去,沿着这个院子的周边走着,在外面看了个清楚。戒备森严,时不时有护院兵从他们的面前走过,白天根本就不可能进去。卢钢看到从厚重围墙里面伸出的参天大树有了主意,对猴子说:“看到那棵树没有?”猴子抬头看看点点头。

吃午饭的时候了,卢钢他们回转到林子里,将情况作了汇报。

山老虎忧虑地说:“难进啊。”

猴子笑着说:“你这么胖,当然难进啊。”

“是不是空手回去向老杨交差?”顺子露出了遗憾的神情问道。

“白天不行,晚上可以。”卢钢说了自己的想法:“到了晚上,可以利用那棵树进去。这个,猴子可以做到。”

猴子突然明白卢钢让他看树的意思了。他说对对对,师父。山老虎一拍他后脑勺说,叫卢队长。猴子皱眉说:“不是说随便让我们叫的吗?”山老虎说:“好好好,你快说。”猴子说:“我可以,我可以爬上去,只要准备一根绳子就行。”

“到哪里找绳子啊?”小林问。

“这里有稻草,搓粗一点就可以啦。”肖珂指着一些草堆说。

“没有良心,你想让我摔死啊,好歹我也有百十来斤吧?”猴子望着肖珂佯装生气道,把大伙儿给逗乐了。

“小六子,绳子的事情你去解决,你这里熟悉,下午我们去一些农户家里走走,宣传一下抗日,最好能号召一些年轻人加入我们新四军。”顺子布置了任务。

卢钢不懂,问顺子,为什么要到那些农户家里去?顺子告诉他这是党的群众路线,只有深入群众,组织群众,宣传党的政策,**的队伍才会发展壮大。

周子丹笑笑:“这就是你们少年队的任务之一。”

“那是不是还有之二?”小林问。

“是的,之二就是我们现在的任务除汉奸。”周子丹回答。

“不打鬼子?”卢钢急急地问道。

“当然打了,这些都是我们任务中的,不过你们还得在我们的配合下才能打鬼子。”

“只要有鬼子打,我们什么也愿意干。”卢钢握住拳头,心情澎湃。小林也来了激情,嚷着打死那些**小日本,为爹报仇。

顺子听了,边说边走,说:“这都是日本军国主义的残暴,对中国人民造成了伤害。其实,日本国内正义的人民同样是反对日本军国的。他们妄图麻痹日本人民,用战争手段的野蛮卑鄙行径来达到侵**国的目的,却不知同时也让日本人民卷入了这场战争的痛苦中。我们反对战争,要号召所有正义的人士参与到与日本法西斯的战斗中。”

“日本鬼子太可恶了,该死。”肖珂气愤地说。

“是的,一提起他们我就恨从心头生。我们要杀光鬼子。”卢钢愤怒地说道。

“对,杀光鬼子。”小林一声喊。少年跟着吼了起来:杀光鬼子!

走了几户人家,动员了一些年轻人参加新四军。顺子告诉他们等有时间就来接他们过去,先在这里呆着哪也不要去,更不要声张。

住户不集中,各户走访花费了不少时间,等忙碌完时已是傍晚,回了林中,吃着自带干粮,不知不觉中月亮已是高高的悬挂在夜空。卢钢觉得时机已到说可以行动了。卢钢和猴子从林中奔出朝大院围墙后面奔去。顺子

带着其他人往大院前门方向摸去。

一路没遇上护院队的人。卢钢和猴子悄悄来到后院围墙外,猴子用小六子找来的绳子配上一个钩子和卢钢悄悄来到树下,一甩,钩住树干,握着绳子沿着墙壁上了墙头。

就在卢钢抓绳正向上爬时,发现拐角处有二个护院兵朝这边走来,赶紧放开绳子身形敏捷跳开去,迅速绕到那二人身后,几下把他们打晕在地后拖进旁边權木丛里,在他们身上摸了一番,摸出个**盒,一乐,背起二把枪,快速沿绳爬上墙头。动作之神速,把墙头上的猴子看呆了,说:“真不愧是我师父。”

卢钢没理,将一枝枪和一盒**递给猴子,又将绳子拽了上来,放到院子墙内,然后沿绳下了墙。院内戒备不严,很快找到了放枪的地方。卢钢守在护院兵睡觉的门口。猴子去开大门,门一开,二枝枪对准了他。就在这时,正朝大门观望的山老虎手一甩,钢球打在他们的手上,枪掉了。顺子他们冲上来,小六子和周子丹用枪一人一个顶着他们的脑袋,问出了庄主睡的地方,小六子押着他们随顺子进了大院,卜之到守着大门。

见顺子来了,卢钢告诉她这里是护卫房后,和小六子周子丹进了庄主卧室,没等庄主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小六子从床上拖了下来。周子丹将刺刀递给卢钢,要他杀死庄主。卢钢见是一个老者,不杀。他说他不杀中国人,只杀鬼子。小六子说,如果他帮鬼子干了许多坏事,坑害乡亲,你说他该不该杀。卢钢看着直打哆嗦的庄主,还是不肯接刀,说:“是中国人我不杀。”小六子说,不要逼他了,把这个汉奸押到院子里去。

老庄主惊吓得说不出话,五花大绑站在从睡梦中被卢钢他们拽出来的护卫人群前,有二十来人,看着这些不速之客,个个都显得非常紧张。

顺子扯开喉咙用平淡的口气说:“你们不要害怕。我们来,是来拿枪的,这些枪我们收下了。据我们所知,你们庄主是用这些枪来对付我们新四军,是在鬼子那里买的,我们不请自到要将这些枪拿走没收用于真正的抗日,打击消灭日本鬼子,保护老百姓是新四军的神圣职责。”又指着老庄主愤慨地说道:“这个老庄主依靠日寇,作恶多端,残害百姓,强占民女,靠收租鱼肉乡亲,罪行累累,十恶不赦,你们应该是清楚了,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你们说他该不该杀?”

一阵骚动,都说该杀,见群情激愤,顺子对小六子说:“小六子,马上执行。”

小六子应声将瘫倒在地的老庄主拖起来,拿过周子丹手上的刺刀要往老庄主的心脏插去。这时,卢钢过来拦住了他,接过刺刀,毫不犹豫向求饶的老庄主胸口刺去。老庄主两眼一翻,一阵抽搐后乌呼哀哉见鬼子去了。

小六子拍拍卢钢说有种。但肖珂象受了惊吓一样叫了一声。第一次看到这场面,第一次看到心爱的人在她面前杀了人,心里特不舒服。对小林说:“杆子哥杀了人。”小林笑笑说:“这算什么?一个老汉奸。杆子哥杀鬼子都不怕。”山老虎在旁边劝慰着肖珂说,师父杀的是汉奸,是汉奸就要杀,出卖中国人的人都该杀。猴子也赞成山老虎的话,说:“三爷说得极对。”卢钢来到肖珂身边,握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轻轻说:“我杀的是坏人,不要怕,新四军要杀的人肯定都是坏人。”肖珂这才慢慢安静下来,紧紧地抓着卢钢的手不放。

院内护院的人见**老庄主,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才好,乱成一团,有的想跑,但旁边有枪对着他们。周子丹大声地叫道:“安静一下,安静一下,听我们政委继续说话……”这时一个中年人站了出来,边走边对慌乱的人群大喊着:“请乡亲们安静,听四爷说话。”他尖细的声音把卢钢他们的目光吸引过去,这人精瘦,从他走路的姿势来看腿有点瘸,他是庄园里的管家。

顺子扫了他一眼说:“你们看到了吧,这就是当汉奸的下场。我知道,你们是迫不得已,是为了养家糊口才给这个庄主来看家护院或者说来对抗新四军的。你们跟错了,把敌人当成了朋友,把新四军当成了敌人。为鬼子卖命的都是汉奸,汉奸连祖宗都卖了,还有什么资格活?还有什么理由生?别玷污了中华民族这片神圣的黄土地。你们说是不是?还有,你们在这里为他卖命,你们知道吗?这叫与鬼子狼狈为奸,助纣为虐,照这样下去执迷不悟,同样会得到庄主的可耻下场。我们新四军不希望你们这样,不希望你们不顾家人的担忧与新四军对着干。如果你们想当新四军的话,我们随时欢迎你们,只要是敢打鬼子敢打汉奸的好汉,我们都欢迎。”

周子丹接过顺子的话说:“政委说得好,只要不为鬼子干事,我们新四军就欢迎你们,也不会为难你们,现在要报名的可以上来,到肖珂和江伢子这里登记,如果不想,就打点自己的东西回家。”

那些人听了心绪平静下来。小六子注意到有一个小伙子犹豫着欲上前找肖珂报名,但遇上管家投来的眼光后又缩了回去。小六子认得是阮雄,以前靠打鱼为生,不知为何他到了这个护院队?他喊着阮雄。阮雄装作没听见似的,什么都没拿转身大步走出院子。正要追时,顺子喊小六子赶快去仓

库拿枪,小六子只得作罢。

与阮雄同时向上去报名的还有一个瘦小的人,听小六子在喊阮雄的名字,他狠狠瞪了阮雄一眼后离开报名队伍,回房间收拾行装去了。

跛脚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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