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血洒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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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老爷回去是受了老杨任务的,要去弄一批药材。

经过一段时间筹集,肖老爷和程森还有彪叔他们出发了,江老大自然也在其中。上次与肖老爷一起去新四军总部后又到了老杨的驻地,看到了儿子,满心高兴也放了心,回了肖家码头后本想接些生意,却没有。肖老爷便说算了,兵荒马乱,生意难做,干脆哪也不要去了,就随我做些事,也不会亏待的。听肖老爷这样,江老大与他婆娘自然要得。一来,有肖老爷作靠山,二来,也不要常在船上漂泊不定,三来也是最主要的就是肖老爷厚道,江老大与老婆商量后决定随了肖老爷。他并不知道肖老爷究竟是干哪行的。

这次弄完了一批药材后,本来肖老爷要给彪叔一些大洋让他回老家安享晚年的。他对彪叔说,在部队看到了自己女儿肖珂,她在新四军那里蛮好,这次去不打算回来了,要与女儿在一起,打完仗后再与女儿一起回来。他担心彪叔一人在这里孤单,让他回老家买些田地找几个人打点,收点租。但彪叔不愿离开肖老爷,说跟了肖老爷这么久要与肖老爷在一起。肖老爷见彪叔心意已决,同意了,叫程森给了彪叔一支**后上了船。

不料,经过一段行程,他们遇上了鬼子汽艇,一番盘查,鬼子看到了正在船上清扫的江老大老婆,哇啦啦叫着要摸她的脸。江老大听到老婆的叫声,跑出驾驶台与鬼子对峙,将老婆拉到身边,惹恼了鬼子,一挥手,汽艇上跳来三个鬼子强行拖着江老大老婆往汽艇上拽。肖老爷见情况不妙,对彪叔使了一个眼色。彪叔会意赶紧上去,从怀里捣出一把大洋塞给鬼子,鬼子一看将彪叔手上的大洋打落到了江中,继续淫笑着去搂抱江老大老婆。程森紧靠肖老爷,手伸入腰间。

肖老爷示意他别急,上去准备去制止鬼子淫恶行径时,江老大已抢在先。眼看自己的婆娘被鬼子拖上汽艇,听着婆娘悲声地叫着,他怒火中烧,操起一根船桨冲了上去。这时,艇上鬼子扣动了**,江老大的肚子被打穿,汽艇上的鬼子**手这时也来了一梭子。不过没有对着船上,船上还有他们自己人,怕误伤,枪口是对江面射击的。**激起江面上一股股浪花,意思是告诉船上的人不要轻举妄动。

事态的发生到了刻不容缓再不能消极的地步了。肖老爷碰了碰程森,程森会意,猛地从腰间抽出枪,朝鬼子射击,肖老爷和彪叔在同时也抽出枪向鬼子开起了火。

程森边护着肖老爷边对准还紧搂着江老大婆娘的鬼子就是二枪,在开枪的同时,用一只脚朝近处的鬼子揣去,就在鬼子要掉落江里时,程森右手一压,枪响,鬼子应声落水,江面上翻滚着一汪血水。

肖老爷要去拉江老大婆娘,彪叔边开枪边掩护。就在此刻,汽艇上的**响了,一股罪恶的火舌向他们吐去,肖老爷和江老大婆娘,还有彪叔同时倒在血泊中。

被打中肚子的江老大从船板上费力地撑起,喊着肖老爷和婆娘向他们爬去。一串**又飞了过来,江老大倒在了婆娘和肖老爷的身边。

程森见状飞快地举枪射击,一阵连发把汽艇上的鬼子打入江中,然而鬼子的****同时打正了程森。

鬼子被灭了。程森双腿一跪,看着倒在船上浑身布满弹孔的肖老爷他们泪流满面,全失了刚才的英雄豪气嚎啕恸哭,随后进了驾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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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边站岗的张顺发现一条船朝这边驶来,定眼一看还有一艘汽艇,他报告了老杨。

老杨赶紧命令紧急集合,快速进入江边设伏地。

掩体内老杨在望远镜里看着驶来的船,发现情况有些不对。他把望远镜交给了耿子堂,不安地说:“子堂,你看,是程森,是江老大的船。快去接应他们。”说完从掩体走了出去。

船越来越近,程森身上淌着血,他看到了岸上老杨他们,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船慢慢地向码头移动,程森艰难地从驾驶室出来,用力将跳板抛上岸,然后跪在四具浑身是血的尸体旁。

卢钢跑过去拿了跳板,搭上船帮。老杨和耿子堂、顺子看着船上的情况站在那里没有动,静默地沉痛地看着船上这一幕,想像着此前发生的惨烈战斗。

江伢子看到了躺在船上的父母,顾不得卢钢还没把跳板搭好,就要往水里跳,小林拉住他。等跳板搭好,江伢子快速跑了上去。望着父母一身鲜血,大哭起来,抓着程森的胳膊叫着:“我爹我娘为什么会这样啊?说啊,你说啊,为什么他们都**,你在干什么啊。爹,娘……”

卢钢和小林把江伢子拉开。突然,程森整个身躯栽倒在船板上,他**,流血过多,眼睁着,枪还在他的手中。

随后上船的肖珂看到了血泊中的父亲。肖珂简直不敢相信面前是真的,嘴一张,突然晕厥过去,卢钢赶紧抱着她下了船,放在岸边一块草地上心急如焚掐她人中。

老杨、耿子堂和顺子上得船看着面前的场景,流泪了。耿子堂哽咽着喉咙,从程森的手中拿枪,怎么也拿不下。老杨沉重地说,别拿了,让这支枪陪着他吧,留给他,让他带着上路,继续

保护肖老爷。顺子不忍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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