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魔法少女！杂技秀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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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素在一个主题公园的鹅卵石路上追踪到嵌入水泥地的一颗鹅卵石。这次第五素发现灰白猫就跟在身后，于是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假装从地上包住某个东西，四个角系住后放入口袋。

起身没走几步，第五素碰倒一个化亮妆、穿白毛衣和黑靴子的女人从身边走过，这条路的宽度两人并排站不了，加上女人似乎遇上什么急事，硬生生挤过第五素，把第五素挤到灌木丛。

“差点把人挤倒，前面有什么大事吗。”看向女人走的方向，大空地有个舞台，舞台下面有个架起来的小黑板。黑板围满了人，第五素看不到上面的内容，随机向一个大爷问：“这是有什么活动吗？”

“说是今个晚上七点有耍杂的。这里会的东西还蛮有意思。蹬桌子、转盘。对了还有个飞天人，估计是走钢丝的，这名字取得。”

第五素偶然间看到穿白毛衣的女人出现在舞台的幕布旁：“原来她是杂技演员呀。”第五素顺手摸外面的口袋，发现口袋空空如也，着急摸进口袋翻：“什么时候没的？小家伙动作这么快，是刚才趁人多偷走的？”

第五素从人群跑出来，来到一处角落四处张望，灰白猫反倒正大光明地出现在第五素面前，帽子尽量压住猫耳：“我不介意闹得沸沸扬扬，你要不想的话，那就快点把魔法交出来。”

第五素愣住三秒后说：“哦是吗。不过你挺有胆的敢直接出现。虽然有魔法，但是被许多不相干的人知道，多少会受影响。”见到灰白猫若有所思的模样，似乎意识到，往灰白猫的上方飞出三把飞刀。灰白猫腾空而起，直径飞往舞台。第五素抓住灰白猫的脚踝往下拉，一个回旋踢踢远灰白猫。灰白猫顾不得起身，往前“嗖”一下窜走。第五素看灰白猫逃走的方向是舞台，随即紧跟上去：“他是有读心术吗，明明我够镇定自若……算了一会看情况。”

舞台表演已经开始，现在是一个男人躺在地上，双脚不停地蹬一张桌子旋转。

“好！”

“哦这个可以，厉害哦厉害。”

随着鼓掌声消退，舞台两边的人准备一堆呼啦圈要进场，第五素提前拦住女人：“我手帕不小心挤你那了，可以先还给我吗，我想谁都不愿意搭上小命。”

“你有病吗，我偷你东西干什么！快把人拉走！”女人推开第五素，从容地进场耍杂。有个男人拦住第五素，好言相劝地说：“知道你们小孩好奇，但也不能捣乱你说是不。走走走，快走，等下我可要找你父母说了啊。”

“不是，大哥，她裤子口袋。”第五素看到灰白猫也注意到女人鼓囊的口袋，打晕旁边的一个演员就要上场。第五素推开男人走进舞台，面对台下数不清的目光，一时间胆怯起来：“啊哈哈，你们好。”

女人怒目圆瞪地朝第五素大喊：“小丫头，怎么长个嘴就爱乱说！我说了……”

灰白猫不顾其他人，伸手就要抓住女人。

“这次就当个教训，你还罪不至此。”第五素拿起旁边的两把长矛，扔向灰白猫，灰白猫双手接住，折成两段，四根全部飞向第五素。第五素侧身、弯腰、高抬腿躲掉，心想：“我觉得我可以参加某个综艺节目。”

四根棍子的速度，台下的观众没几个看清，不禁一片唏嘘：

“我的天哪这么狠。”

“这要有一根穿透，哎呦我想都不敢想。起一身鸡皮疙瘩。”

第五素往一根棍子上跳过去，顺走女人身上的几个呼啦圈，像扔飞镖一样一个个扔过去。灰白猫一手接住，一手挡住，一只脚勾到一个有力地踢回去。胳膊搭上的几个呼啦圈，被灰白猫施法长满刺，一个接一个扔过去。

“怎么可以附魔呢我都没这么干。”第五素先从桌子上滚过，再一个大跨步躲掉两个，还有三个竖过来扔的，侧空翻钻了过去。下面的人看了反倒比刚才欢呼地更大声：“好！好好！”

“这不比前面叠罗汉更壮观。”

同时看傻了其他杂技演员：“我们排练的时候有这场吗？”

“上面两个人谁啊，见都没见过。”

穿白毛衣的女人吓得两腿哆嗦，特别是清晰地看到长有猫脸的人，连话也说不出，慌慌张张地把手帕拿出来扔掉：“还以为里面有什么宝贝，一块布我不要了！”

第五素变出个回旋镖把手帕转到自己手上，从凳子跳到杆子再往上跳，抓住上面的横杆，转一圈稳稳踩在棚子上面。灰白猫沿着另一个杆子向上爬，从棚子往第五素的方向追。

灰白猫在剑面前使出魔法阵，对着空气划几剑，一道道白色的光飞来，第五素双手施展魔法阵挡住伤害，灰白猫也加大力量，伸手推动伤害，试图突破魔法阵。第五素慢慢向右边后退，收掉魔法阵，躲掉白光，白光把一块岩石切割成一块一块的。

“你好像比之前更强了点。”第五素看着一地的岩石块，从袖子里拉出手帕，“有本事过来抢。”第五素抓着手帕飞走。

灰白猫跟上去，接着扔出剑拦住第五素的去向，迫使第五素停在鹅卵石路上。第五素在面前施展魔法阵，正要扔出刀。灰白猫蹲在地上，对地面使出魔法阵的时候，被一股力量推得远远的，灰白猫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后勉强站起来：“为什么、感觉连我的那份力量也打回去。”很快撤离现场。

第五素收回魔法，惊讶说：“是坚不可摧外加反弹魔法。还好找人试验，不然我可能要摔好几处骨折。”第五素蹲下来，用刀沿着鹅卵石边缘挖，挖出个洞再往洞里塞满土。看着这颗连水泥挖出的鹅卵石犯了难：“我要直接吸收，下场该不会和他一样被打得远远的。嗯——你好原始魔法，你可不可以跟我一起走哇。”第五素捧着鹅卵石对话：“放心我是好人，肯定不会那你的力量去做坏事。求你了……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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