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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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会相信一把刀拥有自己的意识甚至可以用人类的形态与主人相处吗?

或许大多数人觉得这是天方夜谭,可是三条一方却是在这样拥有自己意识和形态的五把名刀的围绕下成长起来的。

三条一方出生于历史悠久的贵族家庭,他的祖上正是制造出天下五剑之一的三日月宗近的日本古三匠三条宗近。虽然在历史的长河中,三条派的五把代表名刀并不总是在三条家的护佑下。但是曲曲折折了百年,到三条一方这一代,三日月宗近连带其余四把名刀:今剑,岩融,石切丸,小狐丸也一并被三条家族保存在家族祠堂之中。

作为三条家正统的继承人,三条一方从出生起就能感受到自己与这些刀剑之间密不可分的羁绊联系。在他五岁的时候,三条家老族长牵着脸蛋还是婴儿肥,胖乎乎得跟包子似的三条一方进到了族里唯有正统血脉的后人才有资格进入的祠堂,正是这个时候三条一方第一次看见了这五把形态各异却在昏暗的烛光中仿佛集聚了全世界最美光彩的刀剑。

顷刻间他就对着这五把刀剑产生了心向神往的感觉。三条一方在老族长的引导下用自己的血液和这五把刀签订了契约,并发誓将用自己的一生珍惜爱护他们。当然作为回应,他们也将在三条一方在世的时间里护佑他。

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根本就不清楚一生的时间意味着什么。哪怕为了从虎视眈眈的各方人马的手里依旧能保有这五把名刀,三条一方从出生开始就接受了家族最严酷的训练。可是追究起来这种训练也只是将武力值刻于本能中,并非什么实质性的记忆。

所以回忆起签订契约的时刻,三条一方的记忆十分模糊,只依稀记得当时被老爷子拉着割破了手指的轻微疼痛和初次看见诞生于刀剑之中风华绝代的付丧神的惊讶。

大概就是从那一日起,三条一方的生命中出现了五个比亲人更加主要的存在,他们比家族的人更关心他的感受,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夜之间暗淡贫乏的生活中照进了温暖的阳光,一瞬间暖进了心窝子里。

后来的记忆是彩色的,直到那一夜血色侵染的满月高挂天空,周围都是滚烫的鲜血,它们流淌在三条一方身侧,仿佛要侵入肌肤。

三条一方的意识被血液的铁屑锈味腐蚀逐渐消散,目之所及都是一片血晕开后的红以及讥笑着的穿黑衣戴巨大斗笠的怪物。

脑子里一片空白的三条一方被一个散发着尸体一样臭味的勉强可以称为是人形的怪物扯着头发拖了一路,身后推出了一条血色的印记。到了祠堂门口三条一方便像是一个工具一样被怪物按着脑袋用手指沾了他的血开启了祠堂的大门。

祠堂的门缓缓开启,闪过一道刺目的光,这道白得让三条一方整个大脑和身体都僵硬了的光作为一个永恒不变的画面永远地徘徊在三条一方的梦境里,连带着他的身体的成长,也诅咒般地一同刻印在了十五岁那一年,家族被灭宝刀被抢的瞬间。

那些屠杀三条一方亲人的魔鬼为的是三条家世代相传的宝刀——三条刀派的五把名刀。

即便失血过多的三条一方已经神志不清,可是他还是趁着白光闪过的瞬间回神并且挣脱了怪物的束缚,跌跌撞撞地来到摆放刀剑的位置前抢先一步夺下了被供奉在最上位的那把优雅到极致的太刀——三日月宗近。

握住刀柄的一瞬,三条一方只觉得一股莫名的力量从身体里爆发出来,周围的空气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扭转得改变了流动的方向形成了一个肉眼可见的漩涡,一个穿着奇特美丽的深蓝色平安时代贵族服饰的俊美男子从中走出,优雅得像是一幅画。

他的衣服上绣着暗色的繁杂花纹,内衬使带一抹渐变的灰色小袖和单衣。金色的流苏发绳侧戴在头顶,一双蓝色的眸子里仿佛有一弯月牙,男人轻轻握住三条一方执刀的手,柔声道:“小孩子还是不要用刀得好,这里就交给我。”

三日月宗近出现那一刻,三条一方感觉自己被救赎了,他混乱的呼吸逐渐平静了下来。意识有了短暂的清醒,他看着三日月从自己手里接过刀,轻轻一挥,面前的敌人就像是被分解了一样碎成了粉末,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优雅到极致又强大到丧心病狂的力量。

三条一方眨了眨眼,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可是他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思考为什么那个怪物会变成渣一样的粉末状,因为他终究是没能抵得过失血过多导致的晕眩,踉跄几步跌坐在地上,在整个身躯狠狠砸向地面的时候,三日月接住了他。

那身绸缎冰凉柔顺,三条一方倒在三日月的怀里,隔着衣衫听着对方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像是催眠曲般传到他的耳中,渐渐地将三条一方的意识完全抽离身体。

好累……三条一方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他抬眼去看三日月,可是却感觉眼皮越来越重快要睁不开了,他堪堪看见对方尖尖的下巴和薄薄的的唇。三日月轻拍三条一方的后背,安抚性地说道:“辛苦你了,我的小主人。”

那就是自己和三日月最近的一次相见,他在灭门惨案中救下了三条一方,其他的四把刀在三条一方醒来后都消失不见,唯有三日月留了下来。据救三条一方的人说,发现他的时候,三日月就在他的手中。可是即便刀身在这里,三日月宗近却再也没有从刀中出现过了。

没了意识的三日月宗近不是完整的三日月宗近,即使时隔近十年,昏迷前三日月的声音依旧像是昨日般才听到一样清晰。

这些场景像是放电影似的有条有序地萦绕在自己的脑海中出现过多少次,三条一方数不清了,在和三日月宗近分别的将近三千个日日夜夜中,每当午夜梦回他总能看见对方那张超越了一切人类美丽的脸庞,那华丽的声线犹在耳边盘旋。

梦还在继续,可是他依旧没有找到三日月灵体的踪迹以及其他的几把刀。不管是出于一种家族使命感还是其他情愫,三条一方都觉得自己必须要找到那五把刀,完完整整地把他们带回来。一开始想要召回他们或许大部分是因为这些刀剑是他家族的宝贝,后来真正的感情才浮出水面积攒起来,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慢慢就明显了,三条一方知道自己只是单纯地想见见他们,只是单纯地思念他们。

唯有这些刀剑才和自己的过去紧紧纠缠在一起,在进入巴利安开始新的生活后,往日的种种在十年的时间里逐渐变得模糊。如果没有这些刀剑来刺激自己的回忆,三条一方甚至担心少年时期将近十五年的人生会慢慢化为泡影,跟着那次家族屠杀一起消失殆尽。他实在不想忘记,哪怕那十五年的生活并没有多美好。

即便是那些无法对三条一方刻薄严厉的亲人,哪怕面容不太清晰,可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三条一方偶尔想到他们也会隐隐有种思念的感觉。就更不用说和他关系最亲密的五位刀剑男子了。其中三日月是和他最亲近的,也是他最仰慕的存在。

遗憾的是,虽然留下了三日月的刀身,但是三日月的灵体却不知所踪,三条一方只能在梦里回忆他,然后对着月亮上的神明祈祷。

一辆破旧的公交车上娇小的少年背着一把和他身形不太匹配的太刀,他背靠最后一排正中的塑料座椅埋着头打盹儿,身体随着车辆的震动微微摇晃。

空荡荡的公交车除了司机和他再没有其他人,窗户大开着,整个车厢中穿梭着秋季萧瑟的寒风。到达目的地,车辆慢慢停下。最前方的中年司机颤颤巍巍地回过头,他的表情扭曲成狰狞的幅度,声音带抖:“那个,你说的地方到了。”

听到司机的声音,少年睁开眼,他金色的眸子泛着妖诡的色泽,他冷冷地盯着司机看了半响打了个哈欠,起身跳车,一串动作一气呵成。走出几步还不忘回头跟司机道了声谢。

看见这个诡异的年轻人离开,老司机长舒了一口气,感觉折寿三年。

时间回到一小时以前,被称为最敬业老司机的他照常行驶在惯例的路线上。这条路线与其说是比较偏僻还不如说是荒芜人烟了,白天就没几个乘客,到了晚上更是像幽灵车一样空无一人。所以跑这条路线的工资不高,除了他基本上没人愿意担任这个苦差事。

夜深了,狭窄的公路在车灯的照耀下显露出崎岖不平的模样。

突然,车顶上一声巨响,老司机身体一僵迅速踩住刹车,他忐忑不安地回头查看情况。只见声音起始处的车顶部分往下深深地凹进一块。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的接近,衣角脸颊上都染血的三条一方从前门边大开的窗户灵活地钻了进来。他和司机对上眼,完全无视对方懵逼惊恐的表情,理所当然地开口命令道:“去村口的神社。”

“?”仿佛被少年当做出租车师傅的老司机眨了眨眼,三条一方看他无动于衷,皱了皱眉,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不管是他背后挂着那把巨大的刀还是身上无法掩盖的血腥味都让老司机瞬间明白了三条一方不是一般人。他那如同野兽一般狠戾的视线中仿佛带着血光,好像下一秒就会拔刀抵住自己的脖颈。

所以,即便三条一方说出的目的地完全偏离了自己的路线,老司机迫于无奈还是老老实实地发动了汽车。

所幸,三条一方没有找老司机的麻烦,看见车子发动便径直走到最后一排闭目养神起来。

下了车,三条一方看了一下天边的月冰冷得凝成一种冷清的姿态,他停下了步子静静站着,巴利安的黑色外套泛着一抹暗紫色,领口绒毛的装饰随着风而摆动。

正是满月,那清冷的光和数十年前如出一辙,也许对三条一方来说,每一个满月的夜都像那一晚。月光淡淡的洒在他的脸上,可他眼睛里映出的月亮却是血一样的红色,仿佛是融合了生命与死亡的瞬间而幻化的极至美丽。

夜里的风吹得三条一方的脖子有些微凉,也让他回过了神。拉了拉衣领,三条一方沿着细碎的石板路走到一处衰败无人的神社。

这个神社荒废已久,三条一方走到门前一脚踹开木制的大门,灰尘扑面而来,他捂着嘴嫌弃地后撤一步。等那灰尘消散,再准备往里走的时候,三条一方上衣口袋里巴利安专用的联络器响了起来:

“喂!!!”一如既然的大嗓门儿从联络器里传出,那声音惊动了整个神社乃至背后树林里栖息的鸟儿,甚至还抖落了神社房梁的一层厚厚的灰。虽然是猝不及防,但是经验丰富的三条一方还是躲过了自家作战队长强大的声波攻击。

等对方极具特色的招呼声过后才把耳朵凑近联络器,他一脸淡定:“有什么事情吗,斯夸罗作战队长?”

“啊?你问我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大垃圾!”斯夸罗骂骂咧咧地说道,“任务结束扭头就找不到你了,跑哪儿去了?”

三条一方反问:“任务结束难道不是我的私人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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