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相守这很难么》小说免费阅读 171shu.cc
云筝突然两步上前, 拦下:“这是谁?”
窦平宴眉头蹙起,下意识抱着人往后避。
他知晓云筝和窦 素来不对付。而今日她却主动找上门,又偏偏在这时候...窦平宴想起窦 身上来历不明的病,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局。
他神色不挠, 朝云筝笑了笑:“我瞧上这里一丫头, 三姐还要管吗?”
窦云筝只伫立着,目瞪口呆:“你......”
窦平宴再一致意, 道了声三姐借过, 便抱着人直直从她面前扬长而去,似是要绕到后院的罩房。
云筝一疑, 正要追上, 忽然被赶来的苗婆子拦下来。
云筝已经吓傻了,愣愣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她怎么...她怎么敢......”
苗巧凤呀了一声, 灵机一动, 也急道:“三姑娘!这不是我们 姑娘, 是院里的小丫头,叫春莺,前些时日就被二爷瞧上了!二爷心心念念了几日, 那丫头不肯去伺候, 二爷才找上门的!您可莫要污我们姑娘清白啊! 姑娘方才还出门,给大娘子问安去呢!”
窦云筝一听,立马瞪她,甩开苗巧凤的手:
“谁污你家姑娘清白了?倒是她, ”云筝冷笑发怒,“早上刚打发人告诉我, 她因上回的事冤枉了我,要登门给我下跪赔罪。我还以为她诚心诚意, 等了大半日,连个人都没等到!午后又打发人告诉我,她不来了!这不是将我**于股掌之中?谁知我现在找上门来,你个疯婆子又告诉我,她去给大娘子问安了?好啊,她胆儿倒是肥,我今日非扒了一层皮不可!”
苗巧凤见人怒火中烧,立马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三姑娘息怒!三姑娘息怒!您这千娇万贵的可得万万保重身子!也不知道院里哪个**躁蠢笨的丫头,不打听清楚就去您院里传话?害得您动劳了!”
“我怎么知晓?”
窦云筝没好气道:“她跟我下人说的,又不是跟我说的。”
云筝一说完,立马意识到自己被人耍了。以窦 那性子,怎会敢如此**她?
而此刻,她人都冲来了,怒也发了,正像是那弦上的弓箭。
犹豫不决时,忽然一丫头从后院跑了来,梨花带雨的扑到脚前:“三姑娘!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勾引二爷的!奴婢求您了,这事 姑娘还不知晓,您可勿要将此事捅到大娘子和姑娘面前!”
窦云筝低头看去,看清了这丫头是春莺。
只见春莺衣衫不整,露出来的一截手腕竟有吮咬的红痕。
她还未经人事,却也知晓了一些,不禁觉得放浪不堪,尴尬万分。
眼再一瞥,看见了春莺裙裳下微微露出的一截翘头软鞋,正是自己看见的那样。
窦云筝不想做什么好心的事,尤其还是对梨香院的人。
她不屑地冷笑,如今儿正是有错处被自个儿逮到的时候,这好时机哪能放弃?
梨香院的丫头勾引二爷,若是大娘子知晓,定然不会轻饶。她早瞧窦 不顺眼了,这事一被揭穿,倒霉的自然是她们梨香院!
可是云筝一想起方才弟弟那神色,好像还真瞧上这丫鬟了?
此刻这丫鬟出来求她,恐也是受了弟弟的意。若是她不允,贸然将此事说出去,也不知会不会得罪了窦平宴......
窦云筝凝思,竟一时陷入两难之地。
......
而此时,在后院的一间罩房里...
窦 浑身热得渗人,额角已泌出点点的细汗。他坐在榻边,揽着人儿,不停地给她喂凉水喝,“阿姐,人还没走,你再忍会儿,忍会儿就好了...”
是了,方才他抱她快步进后院时,春莺和芝兰还在石桌上玩叶子戏。
那俩丫头知晓发生了何事后,紧急之下,春莺便挺身站出,说愿顶替姑娘。
迫在眉睫的事,窦平宴也就允了,又想起什么,便褪下她的翘头软鞋递给春莺换上。
现在药正到了劲头儿上,窦 忍不住,直将牙咬得咯咯响...顷刻之后,两手紧紧揉攥他的衣领,难忍得小声哭咽:“...你又不是我,我忍不了、真的忍不了了......冷水...我要冷水...我求你了...”
窦平宴放下瓷盏,有些心口疼,不置一词,只把她的额头贴在胸膛处。
正要出声宽慰,屋外忽然传来芝兰的声音:“二爷,筝姑娘走了!”
他终于放下心,望向怀中的人。只见她发着颤儿,脑袋时不时往怀里蹭,蹭的云鬟微散,眼眸浅淡而迷离,双颊潮红,檀口微张...
窦平宴掌着她的后首,吻向耳后,脖根,还要流连向下时,却听到她些微的哭声,似是昏晕下难得一丝的清醒:“不...你去备冷水,别碰我...”
窦平宴一听,稍稍离开些,“这天怎么洗冷水?没病也要生出病来。况且我瞧这药的劲头,并非那么好解的...”说罢,他心头猛跳,汹涌澎湃,眸光
倏尔一暗,幽幽地向自己微蜷的手指,“别怕,你若不肯,我还有旁的法子。”
说罢,已经抱人坐到了自个儿的腿上。
他耳根红烫,不自觉的垂下眼,眸底还蕴着方才交吻时的旖.旎情动。仿佛吃药的不是她,而是他。
窦平宴把人儿搂进怀中,靠近她耳边,声音靡靡,像在宣判一般:“阿姐,你知晓的,不管如何,咱们都要在一起的,是一辈子...”
窦 昏昏热热,却将这句一字不落听了进去,顿时心头缩起,又熬不过油煎般倒在他怀中,小声的哀恸哭咽。
风雪兼来,如一叶浩瀚江面的小舟,孤助无援。
窦平宴低头亲了亲她迷离含泪的眼眸,手缓缓伸进了裙裳里,低低道:“阿姐,我会帮你找出主谋的。”
......
天黑的时候,窦平宴才从屋里出来,喊了芝兰去备水。
他的衣袍还齐整着,只有衣领处被人抓得极皱。
夜阑人静,天已经全然的黯下。他站在屋门口吹了会儿凉风,才稍稍散去了身上的燥意。
窦平宴再进屋时,水已经备好在梨花木的盆架上,芝兰也退下了。
他将粘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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