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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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欧阳震话音落下,欧阳晗跌倒在地,口中不可置信的念叨着:“不,这不可能……”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二十一号,正是欧阳晗的生日。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二十一号,是赵文强的儿子赵新华出生一百天整的白鹿宴,那天晚上,大火燎红了半边天,就像天将亮时太阳初升之际的情景,所以给那个孩子取名晗,姓了欧阳。”

欧阳震的话宛若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了欧阳晗的心脏上,他无法承受的蜷缩着身子,疯魔了一样又哭又笑,“我怎么可能姓赵,我姓欧阳,家族叔伯撺掇我是因为父亲你百年以后他们要看我脸色吃饭,如果我不姓欧阳,他们怎么可能会巴结我?怎么可能允许欧阳家的产业落入我的手里?”

欧阳晗似乎想到了什么,跪趴着爬到他脚边,拽着欧阳震的裤腿求饶:“父亲,你只是对我失望了故意在骗我对不对?”

“那场大火,赵家死了十六个人,包括赵文强的叔伯和亲堂弟兄以及各自的家眷,那是我十八年前渡江去港城时发下的毒誓,如果能混出个人样来,我要赵家全家陪葬,反正我那时候贱命一条,港城那个年代,死个把人太简单太普通了。”

欧阳震冷眼看着欧阳晗的求饶,叹了口气,“可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天道总会留下一线生机,不让人把事做绝,赵家的人终究还是有两个逃出了升天,一个是才出生白天的赵新华,成了我名义上的亲生儿子,一个是赵文强的堂哥赵武胜的大儿子赵兴国,当年已经二十五岁,后来成为了一个风水大师。”

欧阳舒怡已经完全愣住了,难道家里的这个所谓的斩风断水局是那个赵家的遗孤设下的吗?

可是父亲既然知道,为什么要让他布下这么歹毒的风水局?

见到女儿一脸疑惑不解,欧阳震笑了下,道:“舒怡你猜的没错,这个阵法就是赵家那个叫赵兴国的大师布下的,这可不是我请来的,是我的好儿子欧阳晗,亲自斩断了赵家的血脉。”

早在十年前,身体衰败的沁雪去世的时候他都已经活够了,欧阳晗的资质一点都不像他,眼高手低自以为是,心胸狭窄,处处像极了赵文强,哪怕因为沁雪早早衰败的身体他恨毒了赵家,可欧阳晗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他倒也没有把妻子去世的恨意发泄在他身上。

只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到底是他一时心软,留下了欧阳晗,却不曾想到,很多年后他养大的孩子为了争权夺利,竟然亲手害了他,甚至这个蠢货竟然也断了自己的后路。

听到斩风断水局这几个字的时候,欧阳晗心里一紧,可……可那个大师说的明明不是这样的!!

“不,这……这不可能,这个风水局只会让父亲更偏向于我,不至于被野……被欧阳舒怡蒙蔽了心智罢了,怎么可能让我们家断子绝孙呢?这不可能!”

欧阳晗一脸的震惊与不可置信,他摇着头不愿意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风水大师是你找来的,改名叫郭行兆的大师,就是你的堂哥,你大伯的儿子,是你赵家的遗孤,可惜他不知道你是赵家的儿子,没有人相信我欧阳震能把仇人的儿子当自己的亲生子养,我自己现在回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可就是我欧阳震,本该斩草除根把事情做绝却一念之差留了一线,反倒惹得你们赵家唯二幸存者互相利用自相残杀。”

欧阳震与其说是在解惑,不如说是在报复欧阳晗,是在诛他的心。

“这个风水局布下多少年了你心里有数吧?”欧阳震垂眸看了眼欧阳晗,他和妻子方沁雪也都是爱憎分明敢作敢当的人,哪怕杀人放火,他也是光明磊落有仇必报不曾畏畏缩缩过,可是这个他们教养长大的孩子,竟然成了这副模样,哪怕他不信骨子里的血脉胜过后天教养的言论,他也不得不承认,一家人骨子里的东西总是撼动不了的。

“三……三年。”

欧阳晗嗫喏着,却还是艰难的吐出了两个字。

三年前,大三金融专业的欧阳舒怡进公司实习,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他那时候不过是分公司的一个经理,而他们的父亲欧阳震竟然大手一挥把北城分公司的经理一职给了才大三的欧阳舒怡。

当时他手底下的南部分公司正好出了大纰漏,焦头烂额之际欧阳舒怡的优异表现让他危机感顿生,而他的父母是个心善大度的,对孤儿院领养的欧阳舒怡竟然与他一视同仁,平时让他不服气的事情在这时候统统成了危机感,再加上叔伯的撺掇和怂恿,他一念之差请了那个叫郭行兆的大师,布下了家里这个局,还准备了两个吊坠。

是一种用他人气运滋养他的佛骨吊坠,是一根白色的骨雕,就一个指节大小,据说是用泰国圆寂的高僧的指骨雕刻而成的,上面密密麻麻刻着佛经。

既能滋养他的气运,也能保证被借气运的人只会安于稳定现状不会在事业上挡他的路,虽然借一点气运却不会对那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这是当日那个郭大师说的话,他记得清清楚楚,反正他父亲辉煌了一辈子,母亲走后他已经有些厌倦了商海沉浮,正好颐养天年将公司交给他正好,于是三年前,在母亲的祭日那天,他拿出了吊坠送给了父亲,他以为亡母祈福的名义送上,果然父亲欣然戴上了。

至于另一枚,当时欧阳舒怡到底还是个小丫头,心心念念都是他,他也乐意跟这个妹妹玩玩感情游戏,生怕她过早戴上佛骨吊坠会太过于安分守己失去了味道,于是一直没有把吊坠送出去,直到今年,父亲骤然一病,眼看要立遗嘱把财产分给欧阳舒怡一半,他如何还忍得住!

于是把吊坠送了出去,配合上甜言蜜语,以及家里的借运风水局,果然,欧阳舒怡开始有自知之明起来,不再妄图插手公司的事,只安心当自己的娇花。

可是,如今他却被告知真相不是这样!!!

这不可能!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骗你?”欧阳震哼了一声,“我被自己养大的狼崽子反咬一口,我欧阳震自己心软造的孽我认了,可赵兴国不知道是本事不到家,还是不敢相信我欧阳震这么胆子大敢把仇人当儿子养,或者他直接是气你不争气认贼作父,总之,三年的断子绝孙风水局,我们都逃不掉。”

欧阳震何其霸道铁血的人,唯一的柔情和愧疚都给了方沁雪,当他被老友告知家里风水局的时候,他并没有声张,那时候他已经病入膏肓医院都下了病危通知书,已经经过三年的诅咒早已无力回天,他冷眼看着到底是他的哪个孩子这么狠,那时候他还没有查出赵兴国其人的底细来。

欧阳晗耳根子软好大喜功喜听吹捧,欧阳舒怡果敢冷静手腕儿干脆,倒是后者更像有魄力做这一切的人,哪怕风水师是欧阳晗介绍的,但他这个儿子好什么他清楚得很,所以他冷眼旁观,想看看到底是谁急于上位。

就在一周之前,女儿惊慌失措的回来要他去了那个佛骨吊坠,然后雷厉风行的开始整顿家里的公司,亲手送了两个同族叔伯进去,甚至干净利落的软禁了欧阳晗,他才明白,这一切是他养大的仇人的孩子做的。

他甚至有些欣慰,难道这孩子知晓身世朝他复仇了?毕竟这个理由可比欧阳晗不知道身世只为了争权夺利而要父亲性命的畜生行为显得好接受多了。

可是他派人查到了赵兴国的底细,也查清楚了,他养大的狼崽子就是个伤人一千自损一万的大蠢货。

那时候起,他养了这孩子二十六年多的情分就断的一干二净。

与赵家的恩怨,到了阴曹地府在2掰扯,但是对这个儿子,他没有任何愧疚。

“我老头子已经活够本了,我的仇和我的耻辱我已经亲手报了,养大的仇人也要了我大半条命,我收养的女儿为了我多方奔走,”欧阳震轻叹了口气,摸了摸欧阳舒怡的头,“爸爸最后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早点破了这个局,让你也受到了影响,以后……怕是不会有你自己的孩子了。”

“我生来就是弃子,是您和母亲给了我家和爱的,我要自己的孩子干什么?”欧阳舒怡蹲在他身边头蹭了蹭老人的手,乖巧道:“只要您能多活几年再陪我长大一点,我就不怕任何报应和诅咒了。”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欧阳晗一时之间经历了血海深仇的身世被公布,经历了被人当蠢货利用设局的残忍,他一时有些接受无能,似乎在努力证明什么,“我……我有儿子!我外面包养的情妇已经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半岁了,断子绝孙?是不可能的!”

“就算,就算这一切都是真的,那……那针对欧阳家的风水局,我身上流的是赵家的血,不可能殃及我!”

这一刻,欧阳晗的自私与冷血虚伪彻底暴露了出来。

“呵呵,”听了半天恩怨纠葛的沈遥月轻笑一声,“孩子的妈一定是亲生的,但是孩子的父亲是谁……那可未必,毕竟有些人绿帽子抢着戴。”

“欧阳小姐家的私人恩怨我就不参与了,至于我答应你的,给你父亲先减轻一下诅咒的折磨还是可以的。”

比起自私自利的欧阳晗来,沈遥月更愿意跟欧阳舒怡打交道,至于欧阳震,也就这不到一年的寿命了,他放在乱世也算个枭雄,忍辱负重,以牙还牙,还能不忘糟糠之妻,伤及无辜的报应也被赵兴国给送来了,她只是在不影响结果的情况下讨要她该得的补偿而已。

“感谢大师,求您出手救我父亲。”欧阳舒怡恨不得给沈遥月跪下。

欧阳震叫了一声保镖,将欧阳晗带了下去,至于之后豪门狗血恩怨会如何,这不关她的事。

“你父亲不论欠了多少血债,对你他只有恩情,上次我不是点出了孝心两个字嘛,”沈遥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才道:“据说谷雨那天的无根之水有奇效,今晚二十四号正是月圆之夜,恰逢谷雨,你端个白色的没用过的陶瓷大碗跪在月亮下接一晚上的无根水,如果明天日出前接满了,喂给你父亲喝下,他身体会病痛全消,但是寿命已经注定了,不会改变,只是这碗还恩无根水下去,他不会再受病痛折磨,如果你心不诚接不到无根水,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至于心诚与否,那就看跪一夜的水分有多大了。

欧阳震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是于欧阳舒怡而言确实是她的恩人,这一晚还恩无根水,欧阳震当得起。

“好,今晚是吧,天一黑我就接,”欧阳舒怡咬着牙忍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有再祈求沈遥月给他父亲续阳寿的事,只心下暗暗决定,一定要在父亲最后的日子里,好好尽孝道。

“对了,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沈遥月忽然心里一动,心动念起,有人要找她,与欧阳舒怡有关。

既然如此,不如一次性解决了吧。

欧阳舒怡看了眼父亲,后者一副任她做主的乐呵样子,她没有犹豫直接点了头,“大师请您直言。”

“你的亲生母亲,托我找你下落。”

沈遥月话音才落,欧阳舒怡已经满眼的抗拒,“我这辈子前八年小名叫快快,没有大名没有姓,八年之后到死的那一天,我只会姓欧阳,只会名叫欧阳舒怡,我父亲是欧阳震,我母亲方沁雪,这辈子不可能再有其他答案。”

她倒不是贪图欧阳家的资产,她已经决定了,把欠沈遥月的还清之后,她会和父亲商量把全部资产捐出去,家里给她提供的优质学习条件和培养足以她白手起家自己创一份家业,她往后余生,要替父母积德还债,只求消减他们身上的恶业,以求他们来世能平顺圆满。

欧阳舒怡对欧阳震和方沁雪,是实实在在的孺慕之情,不掺杂任何利用与利益。

是八岁的她大着胆子算计来的家人与亲情,她要珍惜一辈子,至于其他什么人,于她而言都是陌生人。

“我早就算到了你的决定,”沈遥月丝毫不意外她的态度,当初她对纪如月直言,她命里不会有后代,女儿不认,唯一的女儿也已经绝了有孩子的可能,“但我还是要说清楚,你的生身之母当年并不是她抛弃你,是你被你的生身父亲换掉了,换了个不足月催产下来的私生儿子。”

她这句话一说出口,欧阳震道:“是纪家?”

显然,张淮仁入赘纪氏集团,以私生子换了纪家掌上明珠的事商业圈子里都有耳闻。

恐怕纪如月和张淮仁打死也想不到,当年那个被换掉的真千金,竟然就在同市。

沈遥月大致说了一下纪如月孩子被换的前因后果,只省略了纪如月的父亲以非法手段与邻居较量间接导致纪如月性情大变命运更改的内幕。

“对,是纪氏集团那个纪家,”沈遥月点头,“纪如月托我找她女儿,我明确跟她说过结果,可是她依旧要知道下落,如今前因后果我大概告诉你们了,你们见不见面就不关我的事了。”

但是她如果赚纪如月的钱,势必要说出纪氏集团真千金的下落的。

欧阳家父女俩也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欧阳震欣然表态道:“在我走后有人继续爱我的女儿,我很欣慰。”

经历了一番生死大劫,欧阳震有种死去元知万事空的感慨,对于人世间,唯一的惦记就剩下这个性子有几分像他的女儿了,因此听到女儿的身世峰回路转,他是真的欣慰。

对欧阳家这个家族,不过靠他鸡犬升天的那些同族,他没有太多感情,本身就是血仇的儿子终于也成了仇人,唯一的牵挂就是欧阳舒怡这个反倒跟他没任何关系却阴差阳错成了父女的孩子。

“我不需要,那位纪太太既然所嫁非人,怀着孕的时候都能想不开去轻生,显然那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大人的恩怨情仇那个还未出世的胎儿却要背负,凭什么?就凭她生了她吗?可却不是那个孩子选择要来这人世间一趟的,所以,我不准备背负这莫名其妙的恩怨情仇,人我可以见一面,但是仅此而已,纪家的一切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希望大师把我说的这句话能带给她。”

原来六月二号她进孤儿院时已经快两个月了,可是胎里不足的她后来的比年纪比她小的孩子还瘦弱,谈不上怪不怪,就是不想背负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她能在得知真相的时候亲手软禁她真心爱过的人,她骨子里就是充满野心且冷血的,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耽于感情去磋磨自己,所以对于纪如月沉寂式找替身还造成了她悲剧人生的事她敬谢不敏。

陌生人就挺好,她有能力有野心,哪怕从头再来也不会过得差。

“既然如此,那我今天的事就办完了,我就先走了,今晚的还恩无根水从月上中天开始就行,当然,天一黑月亮刚出来你就去接也行,全看你自己。”

欧阳舒怡的做法情理之中也在她意料之中,敢爱敢恨,杀伐果决的女人她也十分欣赏。

沈遥月说完,站起了身,欧阳震拄着拐杖在女儿的搀扶下强行站起了身,他每动一下骨头里就像拿电钻在钻,需要强大的意志力才能支撑他活动。

管家递上了一张卡,欧阳震接过递给沈遥月,“大师,这是麻烦你来一趟的辛苦费,我欧阳家答应你的三件事一定快速完成,我这糟老头子这半辈子坏过好过,但从不欠谁的,如今我女儿欠了你的,我就是拼了命也一定还报与你,请你收下。”

沈遥月看了一眼这卡,“三百万是我的辛苦费,多余的我一分不要,只要无根水接满,我保证你明天喝下去病痛全消,”她没有收那张卡,只是对欧阳舒怡道:“当心小人背后作梗。”

叮嘱完,她就谢绝了欧阳家父女两人相送,上了保镖早已等候的车,潇洒离开了。

坐在车上,找出拉黑的纪如月的电话,果然,黑名单里十分钟前这号码给她打过电话。

她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

纪总,我是沈遥月,你的女儿一直在东海市,叫欧阳舒怡,欧阳震的女儿,她让我给你带句话“人我可以见一面,但是仅此而已,纪家的一切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这是原话,纪氏集团神通广大想必能联系上人,我就不多掺和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请纪总不要在打扰我的生活,这一卦五百万,等你验证了真伪,记得转账,账号:64************5876,华国建设银行。

消息发出去弹出了一个对方已接收的提示,她按下了清理手机垃圾,与纪如月应该再不会有交集。

沈遥月中午吃了个饭,睡了一觉起来买了明天去西南地区阳城的机票,她要去渡那个可怜人。

第二天,沈遥月坐上了飞阳城的飞机,又几经波折从汽车换乘三轮车,最后才进了那个西南与世隔绝男人为尊且严重重男轻女的小村子。

她去的时候时机正好,警察局的同志们已经找到了失踪十多天的男孩儿,听见人群里的吵闹,原来那男孩儿是藏在山神庙里靠供果充饥才活了下来,至于为什么不回家,因为他看到爷爷奶奶亲手把疼爱他的姑父搡进了冰冻的水沟里淹死了,爷爷奶奶又骂他是孽种,还收了人贩子的钱要卖了他,所以他才跑的。

这家人姓宁,正是那个掏钱求算小侄子下落的叫「宁博瀚」的那个网友家的事。

宁家老太太听信生儿子偏方,生出来的孩子都没有生育能力,那所谓的秘药跟前些年火起的怀胎性转药一个东西,强行催生胎儿的男性生殖器官,实则孩子出生就是畸形或者残疾,哪怕不外面的特征不显示,也实际上不具备生殖能力。

所以宁家大太子宁老大不孕不育,高价娶了儿媳妇三年没生,所以婆婆宁老太出了小儿子倾情赞助大儿子喜当爹的馊主意,可实际上二太子宁博瀚也不具备正常的生育能力。

至于那个从小被骂赔钱货,为了弟弟进城读书的学费被卖给同村老光棍的可怜姑娘,就是她这一趟来的目的。

沈遥月路过人群的时候,正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婆拍着大腿哭嚎着冤枉,旁边是个沉默寡言的老汉,后面一个年轻的女人邋里邋遢的抱着个裹着包被的枕头正掀起衣襟在做哺乳的模样,口中还笑嘻嘻的念叨着:“小宝乖,今天吃饱饱,明天生儿子,顶门立户发大财。”

显然这位疯疯癫癫念叨着“生儿子顶门立户发大财”的女人正是她讲过的那个故事里的大太子妃。

“我知道的,是姑姑和妹妹把我藏在山神庙里救了我,我看见了,”满金轻声嗫喏了一句,却没有人注意,注意到的,以为是他半个月没吃东西饿的发晕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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