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与特工头子们的二三事》小说免费阅读 171shu.cc
我从松软宽大的床上起来，一夜安眠将前些日子的疲倦一扫而空。我洗漱完，精神振奋地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下了楼。
“早安，不过看你的样子又是一夜没睡？”我从楼梯上下来，看见麦考夫已经穿戴整齐地享用早餐了。虽然他换了一套西装，可脸色还是显示了一夜没睡的现实。
“没事，我精神很好。”
我端着厨房里早就准备好的早餐和咖啡，拉开麦考夫对面的椅子坐下。香醇的咖啡是用我最喜欢的圣伊内斯咖啡豆烘焙蒸煮出的。我满足地喝了一大口，又叉了一块爽滑柔嫩的炒蛋。才开口道：“看来事情解决了。”
“当然，夏洛克有时还是很有用的。”麦考夫舀了一大勺奶酪涂在华夫饼上，无视了我不赞同的眼神，咬进嘴里。我翻了个白眼，也没硬抢。认识这么久了，麦考夫为了变得无坚不摧，放弃了太多。仅剩了这么点爱好，如非必要我一向睁只眼闭只眼。
“对了，科尔森要来了，他应该会想见你一面。”
“听说他是来兴师问罪的？”我饶有兴致地问。
麦考夫露出个牙疼的表情，苦恼地说：“考文垂事件闹得这么难看，神盾局的人也被夏洛克打了。不过这只是小事，科尔森来伦敦主要还是来见你。”
我知道他为什么来找我，可我并不想见他。心情一下子变差，我晃着叉子，肆意戳着盘子里的食物。
“GH-325的事情你不要再插手了。”
我手上的叉子‘乓——’地一声脱手掉到盘子里，我知道这件事多半瞒不过麦考夫，但没想到他一直知道并且暗中观察着事态发展。
“你一开始就和弗瑞合作了这个计划？不，不对”我刚说完就反应过来，“那个时候你还没有深入核心，不可能负责这个计划。”
麦考夫放下刀叉，手肘撑在桌上，双手交握置于下颚。他冷静又严肃地看着我，说：“这个计划的发起人确实不是我。当时英国的负责人是鲁迪叔叔，但是后来接手的确实是我。我接手的时候，你已经参与了GH-325的研发并且是项目核心的总负责人。”
“然后？”
“然后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意识到这种药剂的危险性和不可控，我不得不叫了停。”
“弗瑞没有反对？”
麦考夫深邃的蓝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里面似有许多话要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只是单纯地看着我，我平凡的大脑看不明白里面的东西。理智告诉我不要试图去弄明白，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再也回不去了。但科学家的好奇心又驱使着我，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
“弗瑞是我见过的最高明的战略战术专家，他周旋各方，却能和各个势力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他所想要达到的始终是平衡的状态，而完全成熟的GH-325必将成为打破平衡的利刃。你说他会怎么选？”
我没回答，一切都是显而易见的。“你知道菲尔和弗瑞是不同的，这件事他一定会追查下去，而且绝不会同意你们的计划。”
“他当然不会，他也一定会得到结果，只是这个结果……”
我突然明白了麦考夫为什么和我解释这么多的原因，麦考夫绝不是喜欢给人答疑解惑的人。也不会因为所谓的关系就改变自己的做事方式，对待我和夏洛克他也是引导居多，让我们自己逐步抽丝剥茧领悟他的想法。
他唯一会耐心解释前因后果的情况只有一种，“你要我欺骗菲尔，误导他？”我冷肃地问。
“不是欺骗”麦考夫带着哄骗的笑意，如同诱哄不爱吃蔬菜的孩子吃下最后一片生菜叶子一样说：“人类把这叫做善意的谎言？”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我冷笑，温柔的假面被揭开。麦考夫永远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他真正在乎忠于的是什么。而他一直隐藏在阴影里的真实，也从来未曾在我的面前隐藏过。
“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会怎么做？”
可笑的是这不是一道选择题，不是简单的麦考夫和菲尔的二选一。现实是，没有我，麦考夫依旧会执行他的计划，而菲尔绝不是他的对手。我一旦拒绝，麦考夫就会把我完全屏除在计划外，我就失去了自主权还有部分知情权。我知道最好的办法仍然是——
“你想让菲尔知道什么？”
麦考夫露出一个‘正该如此’的微笑，我忍住了一拳揍过去的冲动。不是怕伤害他，而是怕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还有他身边无孔不入的监控和安保。
我裹了件长风衣，手腕上挂着柄直伞。冬日的伦敦街头寒冷萧瑟，明明还是圣诞节，可大半伦敦人都外出度假了。反衬得这座城市意外地安静寂寞。
圣巴塞洛缪医院一如既往地寂寥无人，可步入三楼后，激烈的争吵声回荡在走廊里。
“你疯了吗？你忘了加特勒变成了什么样子？”
“我没疯也没忘，就是因为我记得很清楚，所以我来到这里，只有这里能够救得了斯凯。”
“可是……”
“HI朋友们，还好吗？”我晃着伞打招呼。
科尔森激动地一把拉住我，喊道：“尤娜，帮帮我，救她！”
“救谁？听麦考夫说你新收入手下的黑客高手是个漂亮女孩，你动心了？”我揶揄着菲尔，一旁的梅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尤娜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她真的快不行了。”
“哒——”伞尖和大理石地面发出重重的碰撞声，我收起了笑意，锐利的眼神望着科尔森：“菲尔·科尔森”，我叫着他的全名：“你知道你请求我的是什么？你知道后果吗？”
“我知道”科尔森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定定看他一眼，冷然道：“不，你不知道。”
“那你告诉我，GH-325究竟是什么？你告诉了我，加特勒变得力大无穷，实力非凡的原因。可你没告诉我，当初我能复活靠的也是GH-325。我都记起来了，可是我找遍了基地都没找到剩余的GH-325，连相关资料都销毁一空。你在其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你告诉我啊！”
我感觉全身的力气瞬间消逝，只有撑着伞我才能保持住冷静的样子。麦考夫是对的，菲尔已经记起来了，他会追查下去。而我在计划里所做的事情他也迟早会知道，他会怎么想？
我的眼前一片血色，第二次了，这是我第二次意识到自己过去究竟干了什么。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GH-325确实可以救她，但是所有的药剂当年都被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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