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与特工头子们的二三事》小说免费阅读 171shu.cc
我心安理得地上了飞机，连个电话都没通知麦考夫。不过从麦考夫给我收拾的物品齐全的行李箱来看，他多少料到了我的反应。
我戴上眼罩又睡过了一路，梦里绝望的哀嚎声、痛苦的□□声相伴左右。一个男人穿着病服被束缚带牢牢困在病床上，他挣扎扭动却徒劳无功。他的腹部一条近乎把人腰斩的狰狞伤口袒露于外，止血带换了一根又一根，可不断流淌的鲜血却始终没有停止。远远超过一个人正常含量的血将整张床都濡湿了，它们滴滴答答地流到地板上，流到我的脚边。
他吼叫着：“让我死吧！让我去死吧！让我安息！”我惊慌地抬头看向他。没人理睬他，那些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们围着他，竭尽全力地救治着他。可所有人都知道，这不是拯救，是折磨。
终于有人忍不住抬头看向我，为什么看我？突然一股巨大的恐慌涌上心头，心脏窒息般地瞬间停滞，很快又以急速的频率继续跳动着。仿若耳鸣的时候，一个模糊又清晰的声音响起，“继续——”他说道。
我条件反射地看着病床上的人，他不再求饶了，也不再咒骂了。只是瞪着一双死寂得如同地狱深渊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我。我忽然发现，那两个字是从我的嘴里发出的。
“啊——”我一声冷汗地醒过来，大口大口地喘息。那些曾经被我彻底埋葬的过往又重新浮现。我知道这是预兆，也是警告。可我无处可逃，无力挣扎。我甚至不知道可以信任谁？麦考夫？科尔森？还是夏洛克？
“乘客，您还好吗？”永远微笑优雅的空乘关心地问候道。
“没事，还有多久降落？”我拿下眼罩，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等待呼吸平稳下来。
“快到了，预计还有20分钟。”
“是嘛”我看着窗外已经依稀可见的城市，不知道这里能不能成为我的救赎？
飞机还算准时地落了地，我拖着行李走出机场。这次回来我并没有通知任何人，所以只好自己打车回去。没想到在航站楼就被两个人拦住了。
“是尤娜凌，凌博士吗？”其中一个人问，我莫名地看着这两个陌生人，从他们身上嗅到了熟悉的气息。
“是我”
“请您和我们走一趟。”那人掏出证件，果然又是做特工的。“我先回去放个行李。”我点了点手上的行李箱示意。
那人不为所动道：“请您直接和我们走。”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毫不客气地递过拉杆道：“既然如此，那就你帮我拎着吧。省得你们还要问我再要一次。”我暗示我知道两人会搜查我的行李。
那人也是厚脸皮说：“多谢凌博士配合。”
我翻了个白眼，没兴趣和他们耍嘴皮子。“走吧”
坐上黑车，两人一左一右坐在我两侧，把我夹在中间。虽然没有蒙住我的眼睛，可两侧车窗被遮光的帘子拉得严严实实。前后座间升起了隔音板，同样也遮挡住我的视线。
也许我的外表和职业迷惑了他们，仅只这样的防范措施远远不够。我的左手自然地搭在右手腕上，数着脉搏计数。作为一个外科医生，我对于心率脉搏的把握绝对精准到3秒内，这个成绩比起麦考夫手下的大部分特工还要优秀。
而托夏洛克的福，我也有了将居住地的城市地图牢牢记在脑子里的习惯。我的大脑展开首都的城市地图，根据车辆行驶的时间和速度飞快计算出行驶过的路程。
黑车谨慎地绕行了一圈，但总路程终究并不遥远，不过25分钟就缓缓停了下来。我走出车厢，入眼的是一栋普通的办公小楼。楼高不过5层，外墙是简单的灰白色，整体建筑风格完全是老式的。没有现代大楼的玻璃幕墙和漂亮的屋顶花园。
我跟着两人走入大楼，进到一间问询室。问询室和我进入过的所有审问室一样，大同小异到毫无新意。两人把我带进来后就提着我的箱子关门走人，我反客为主地不等招呼就在房间里唯一空着的椅子上坐下。正对着前方两男一女三个陌生人。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不耐烦地开口道。
“凌博士，您是归国华侨，知名人士。我们都知道您放弃了国外优越的条件回到国内是一片拳拳爱国之心，所以有几点疑问还请您如实相告。”坐在正中间的男人客气有礼地说。
“拳拳爱国之心？”我玩味儿地重复着这个词，好笑道：“你们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现在是我们问你，不是你来问我。凌博士，你最好配合我们，不要耍花样。”对面唯一的女性开口道。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戏码果然老套，我右手托腮，好整以暇地观察着对面三人，说：“问吧。”
“尤娜凌，19××毕业于剑桥大学医学系，后来在哈佛大学医学院继续深造，并于3年后获得神经科学博士学位，对吗？”
“确切地说我是三一学院的化学系毕业，而在哈佛还攻读了生物医学科学学位。”我补充，“诸位的情报工作做得不够细致嘛。”
坐在中间的男人瞪了身边的男人一眼，对方心虚地低头，这些信息是谁收集的一目了然。
“凌博士四个月前受邀回国担任首都第一医院的神外科主任，与此同时，据我们所知你还在为一家注册地是瑞士的医药公司做药品研究开发工作，是吗？”
“不错，世道不易，国内医生的工资水平太低了，总要赚点外快嘛。”坐在旁边的男人表情抽搐，显然忍笑忍得辛苦。
“能告诉我们主要研究的内容吗？”
“新型止疼药的研发、肉毒杆菌的研究还有神经药剂，至于具体内容数据，抱歉，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肉毒杆菌不是用来美容的吗？凌博士也研究这个？”女人状似对这种话题很感兴趣问。
“就是因为它是最佳美容品啊，谁不知道美容烧钱？这么好的项目谁不想插一手。”我好笑地看着对面三人一脸无言以对的表情，好整以暇地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这个椅子实在不符合人体工程学，坐得人不舒服。
中间的男人沉默半响，打开桌面上的文件袋，倒出一桌子照片。他把照片一张一张摊开排放好，给我看。然后指着一张亚当斯接收快递的照片，问：“这个里面是什么？”
我嗤笑道：“你问错人了吧，寄快递的，收快递的都不是我。我怎么知道？”麦考夫做事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
“收发件人的确不是你，可东西最后是到了你的手上。我们核查过，里面是一种新型的毒剂。而发件人最终指向英国，你怎么解释？”
“跨国知识技术共享而已，就像找专家证人一样，这种事情在学术界很常见。我仅提供专业意见，至于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那这两个人呢？”男人又掏出两张照片，一张是我正从麦考夫的车里出来，一张是和科尔森在路边啃热狗的照片。“这两人，一个是英国政府官员，一个是神盾局新任局长。你也不知道，不认识？”
合着绕了半天弯，他们的目的是这个。我暗笑自己也是糊涂了，研究所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发生什么事哪里瞒得住他们，何必再从我的嘴里听些真真假假的消息。聪明人谁会放着大鱼不捉，纠结些细枝末节？
我忍不住鼓起掌来，“啪——啪——”。
“明长官果然神通广大，在麦考夫的地盘上还能拿到这两张照片。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麦考夫知道后的牙疼脸。”说着我开始止不住地大笑起来。
对面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我怎么牵扯出明楼的。正诧异犹豫间，明楼出现了。我仔细一看，那是一扇哪怕凑近了也很难发现的，和墙壁同色近乎严丝合缝的门。而明楼就是从那扇，位于三人身后墙角边的门里走出来的。
“这扇门做的巧夺天工，比麦考夫手下的人有创意多了。”我毫不掩饰和麦考夫的亲密关系。
“谢谢夸奖。”明楼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绅士有礼地道谢。见到明楼出来，三人一齐起立，恭敬地低头。把中间的位子让给明楼坐下后，才战战兢兢地跟着坐下。而多出来的男人干脆直接在明楼身后军姿标准地站好了。
“明长官好大的官威，要我起立问好吗？”我调侃道。
“你坐”明楼双手分开搭在桌边，背脊挺直，脸上孰无笑意，满脸严肃道：“都是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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