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窥探人魔吞鸟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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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村庄时,大话自信仙的情绪已经缓和得差不多,至少能平静地交流了。

为此,天怜衣才问他:“那个风光无限、自信爆棚、招摇过市的大话自信仙,他回来了吗???”

大话自信仙一听,一笑,拿着新的柚子叶,很得意地说:“废话,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天庭唯一一个风光无限、自信爆棚、招摇过市的大话自信仙!!!”

“这天底下,没有谁会比我更自信了。”

天怜衣见他如此,也放心地笑了笑。

只是,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老婆婆会很和蔼地牵起天怜衣和玄为夷的手,带到一个被打扫的很干净的戏台子前。

告诉他们:“这呐,就是最吉祥的地方了。”

天怜衣和玄为夷对视一眼,然后又都错开了。

最终,两人以大话自信仙的精神还没缓和为由,推迟了这场拜堂。

生怕老婆婆不信,天怜衣还给他使眼色。

大话自信仙一见,挥挥手上的柚子叶,像是在跟她说:“包在我身上。”

下一秒,大话自信仙立即就恢复到那个发疯发癫发狂的状态:“啊啊啊啊啊啊,真是要了命了,我为什么这么帅、这么美丽动人、这么妖娆无人能敌!!!”

“我为什么这么英姿飒爽、玉树临风、天下无人能相媲美!!!!”

看吧,装出来的发癫状态,和真正的发疯状态,是有很大差别的。

他现在说出的每一词,都是夸自己惊天美貌的。

要不是他这么风光无限、自信爆棚、招摇过市习惯了,这下子还装不出这么逼真的自信来。

可是,就算再逼真,在老婆婆的眼里,好像不太......

见她皱起眉头,摇摇头,叹息一声:“这娃长得还行,但就是太自信了。”

大话自信仙一下子就石化在原地,什么叫长得还行,但就是太自信了?

难道他不是这么帅、这么美、这么妖娆、这么英姿飒爽、这么玉树临风,天下无人能媲美的吗?

他分明就是!!!!!

不管他是不是了,老婆婆也只叮嘱两人几句,就要回去休息了。

天怜衣点头说好:“好,婆婆好梦。”

老婆婆:“借你吉言,我的确很久没做好梦了。”

老婆婆路过正在发疯的大话自信仙,还听见他说:“啊啊啊啊啊,人间城北徐公,都不如我三分之一的容颜!!!”

他这自信得,城北徐公都搬出来了。

老婆婆又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摇头,走了。

大话自信仙实在是忍不住破防了,吐槽了一句:“这老妹是几个意思啊,难道我还不够帅?不够潇洒?不够自信?还不够风光?拜托,城北徐公比不上我一根秀发的好不好?!!”

听了,天怜衣也忍不住笑,说:“好了,幸苦大话自信仙了。”

看他这个状态,发疯自信后,他眼睛里都有神了许多:“哈哈哈哈,那老妹要真觉得我是疯子了。”

天怜衣深呼吸,说:“拜堂这件事,终于糊弄过去了。”

之后,他们三人在这戏台子周围坐下,见大话自信仙直接一脚踩在另一个石凳子上。

对天怜衣说:“馆主大人,我这么帮你了,你难道不应该报答报答我?”

天怜衣看向他,笑问:“你要什么?”

大话自信仙顿顿,收了自己的柚子叶,拿出一副被他精心收藏好的画卷。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温温柔柔,雍容华贵的小姑娘。

画中的美人,堪比唐朝杨贵妃,一笑,就让人也忍不住想跟着一起笑。

天怜衣也发现内心地说:“哇,好可爱,好能沉得住福气的一个姑娘。”

玄为夷也一瞧,说:“嗯,的确是如此。”

真的给人很贵气,福气极大的感觉。

大话自信仙听他们这么说,心里乐了乐:“嘿嘿嘿,我喜欢的人能差到哪里去。”

好像一提到自己喜欢的人,眼里都会亮光。

天怜衣问:“这姑娘,家在何方?今年多大?”

大话自信仙:“......”

他沉默了一下,难以开口地说:“家。我就是想要给她一个家呢。”

天怜衣:“......”

大话自信仙说得很隐晦,看来,那位姑娘无处可去,无处为家啊。

不应该啊,瞧其样貌,不像是无处为家的样子。

但天怜衣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这么好?你人也太好了吧,嫁给你的那位姑娘一定很幸福。”

大话自信仙:“可不是嘛,我是谁啊。我可是大话自信仙,是风光无限、自信爆棚、招摇过市的大话自信仙!”

“只是......”天怜衣犹豫了一下,说,“她......”

这不好说。

大话自信仙脸色都变了:“她怎么了???”

天怜衣:“......”

大话自信仙再问她一遍,天怜衣还是沉默了。

最终还是大话自信仙说:“哪怕你接下来要说的是这天底下最毒的话,我都不会恨你的。”

天怜衣可不信:“真的?”

大话自信仙立即就说:“千真万确啊。”

既如此,天怜衣也如实说:“这位姑娘,早就自行断了跟任何一个人的缘分了。”

早就自行断了跟任何一个人的缘分!!!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她连让我喜欢她的资格都没有???”

可以这么说。

可是为什么啊?

以那位姑娘的面相来说,她若是不断掉跟所有人的缘分。

她会得到周边人无数的疼爱、得到很多上了年纪的阿姨们喜欢、得到同辈人的赏心悦目、得到许多追求者真挚的爱。

这是她的福气,本该就带有的福运。

可偏偏,她割断所有,当了一个在这世上最孤孤单单、无人疼爱、无人问津、无人知晓、无人记得的姑娘。

不应该啊,她明明可以拥有很多人疼爱的呀,她是一个多么招人喜欢的姑娘啊。

她却自己选择了一条身在世间,却不在世间的路。

所以,大话自信仙在悲伤中自言自语。

他实在无法接受、无法理解这样的事情。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被人喜欢,招人疼爱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可偏偏:“她连让我喜欢她的资格都没有。”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被别人喜欢,成为别人心中所想、心中所念、心中所望,不好吗???”

“被人爱不好吗?被人时时刻刻放在心上不好吗?被人每时每刻惦记不好吗?被人在意,被人牵挂,被人关心,不好吗?”

“那是一件多幸福的事啊。”

话说着说着,一瞬间,大话自信仙崩溃了。

一个在所有神仙官眼里,风光无限、自信爆棚、招摇过市,想得罪谁就大胆去得罪谁的大话自信仙,竟然就为了一个姑娘哭惨了。

天怜衣拿起他的柚子叶,一直在他身边使劲挥来挥去:“晦气去,自信来。晦气去,自信来。晦气去,自信来。”

没用啊,根本就没用。

大话自信仙还在哭。

受不了的他本该发疯尖叫,然而,今夜的他却格外安静。

安静得眼泪打在画卷上的声响,响到所有人心里去。

见状,怜衣又说:“或许,或许可能是我们看错了。或许,你心爱之人,正在干一件非常非常了不得的事情,为了你。”

这是安慰话,大话自信仙听出来了。

他可怜地擦去自己的眼泪,摇头,哭惨了:“我,我跟她......差得太大了。”

“向来都是我,都是我在仰望她,在和许许多多个喜欢她的人,站在同一个地方。”

“甚至是,站得比其他人还要低的地方仰望她。她是,是不会,是不会看见站在小缝隙的我的。”

“因为小缝隙里只有黑暗,没有光明。而我又很没用,没能从小黑暗里走出来。”

天怜衣听他这么一说,心也堵了不少。

也才真正的明白,他之前为什么一直在追问天怜衣,能做到那么自信的根本原因了。

天怜衣还想安慰他的,可是不远处传来了一道充满恐惧的声音:“啊!”

等到他们三人赶到时,那长黑斗篷的吞鸟郎已经溜走了,只在风里留下一股股浓郁的腐烂味。

窗户边,是一只刚吃完的生鸟血迹和残余羽毛。

天怜衣看向那残余羽毛,说:“是乌鸦。”

屋内点亮了蜡烛,急匆匆走出来的是一个拿着锄头,却光着膀子的男人,嘴里还骂骂咧咧:“吞鸟郎,你到底有完没完?!!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为此,玄为夷抬手遮住天怜衣的眼睛,竟然跟她自己低头瞥开不看,是同步进行。

那位男主人见有姑娘在,也急忙地跑回去,穿上一件衣裳再出来。

男主人赔礼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天怜衣笑着摇头,问:“方才,是那位又来了。”

那位男主人点头,一提到他,脾气就上来了:“他都来了多少次了,每次发现就走,遛得比狗都快,却还是发现一次来一次。真不知道看人家睡觉,有什么好看的。”

“屋内黑灯瞎火,他想要偷窥,也看不到什么啊。”

这男主人也是个暴脾气,一直说个不停:“他下次还来,我就拿个网,放个村里最凶的狗咬死他!让他成为疯狗,这世上的第一个人狗疯子。”

听闻,三人也沉默,只是大话自信仙好像不太对劲。

虽然发现了这一点,但天怜衣和玄为夷并没有当场说破,只是对那位男子说:“竟然他已经走了,那我们也走了。您好生休息。”

三人告别,又来到了亭子下。

天怜衣看向大话自信仙,问:“风光无限、自信爆棚、招摇过市的大话自信仙,请告诉我,你跟那位吞鸟郎是不是旧相识?”

话一出,大话自信仙那本就差的脸,现在是变得更差了。

什么都不说,还什么都逃避:“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见他这样,大概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就算知道,什么也不会说。

天也很晚了,大话自信仙借这个理由睡去了。

看他这个样子,就算是睡着了,也睡不安稳。

梦里的他,现实里的他都在哭泣。

相对于其他二人,倒是直接睡不着了。

玄为夷就问她:“在想什么。”

天怜衣摇摇头,却问他:“你是不是要走了?我总感觉你要离我而去了。”

玄为夷:“......”

玄为夷淡淡地说:“要走的话,会提前跟你说的。”

这句话表明,他真的要走了,要离她而去了。

天怜衣又问:“那你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跟我道别?提前说两声?临时告别?还是不吭一声?”

玄为夷眼神里尽是悲怆,他没说是会提前讲,还是临时告别,还是一声不吭。

只是说了这么三个字:“终会来。”

“......”

天怜衣沉默了一下,抬头问他:“你想跟我聊聊天吗?”

这句话一出,让玄为夷的心都猛颤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久久的,他才说:“晚点吧。也快了。”

不过简单几个字,倒说得让人心生悲意。

好在两人又将重心放在吞鸟郎身上,试图想要转移这份突如其来的悲意。

才知道,这吞鸟郎也是胆大包天,狂上加狂。

明知自己有多被人提防、辱骂、设陷阱抓了,还每夜都来。

被抓个正着了来、被人用木棍追着打来、被人放狗咬来、被人用网抓来、被人请会抓鬼的道士对付他,他还来。

无论如何,他都来,死都来。

这心态,这乐观,无人能敌。

天怜衣看着他再次逃出自己的手掌心,无奈地摇头:“他怎么这么难抓啊。”

玄为夷在一边,说:“惯犯嘛,自然难抓。”

拿着火把的农民们也是在一边叹气:“这到底是何方妖孽?这么能逃,逃了好几次了。”

又一个农民叔叔说:“看样子,前辈子肯定是天下第一梁上君子。”

这么说不为过,不为过,主要是他真的太难抓了。

天怜衣仰头,说:“哎,我都累了。”

玄为夷就说:“今夜抓空,我们就先回去休息吧。反正明晚还能再见到他,到时,再来抓死他也不迟。”

天怜衣:“嗯。也只能这样了。”

天怜衣跟玄为夷又回到亭子间,见大话自信仙一脸心虚的样子坐在那,还嬉皮笑脸地问:“可是追到了?”

天怜衣疲惫地说:“大话自信仙,你看我们空手回来的样子,很像追到的吗?”

大话自信仙拍拍胸脯,很自信地说:“你们下一次就能抓到他了,一定,一定,一定。”

天怜衣一脸疑惑地看向他:“你这么自信,不太好吧?”

上次,就是因为他太过于自信,导致他们翻了三次船耶。

这次太过于自信,会不会是在变相地说他们永远都抓不到那位吞鸟郎?

大话自信仙摸着自己的柚子叶,嬉笑:“哪里哪里。人最需要的是自信好吧。”

“在这世间,很多人都没有我自信,才会羡慕我的自信。不用多说,你们肯定也是这样子。”

天怜衣:“......”

玄为夷:“......”

玄为夷突然看向了大话自信仙,似乎发现了什么异样。

他这一盯看,让大话自信仙极为不适应,赶忙抬起柚子叶护住自己,支支吾吾地问:“你,你,你想干什么?我这么自信可没有半点错误,更不可能有错误。”

“你要是觉得我的自信爆棚,妨碍到你了,那不好意思,我收不回来。”

“因为我就是天庭唯一一位风光无限、自信爆棚、招摇过市、谁都敢得罪的大话自信仙。”

听他说了那么多,玄为夷只是挑眉一问:“见到了,是吧?”

大话自信仙:“......”

此时,天怜衣也盯着大话自信仙。

显然易见,他被两人盯着,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心虚和害怕。

藏不住,根本就藏不住。

大话自信仙承认了,点头:“是,见到了。”

在什么时候?

就在天怜衣和玄为夷一起跟农民叔叔们去抓吞鸟郎的那段时间里,他以累了为由,一直在这间亭子停留。

也就是在这里,见到了那位吞鸟郎。

天怜衣问他:“他是你的谁?”

大话自信仙:“......”

天怜衣见大话自信仙又沉默了,她也忍不住,但很耐心很温柔地问:“大话自信仙,对于吞鸟郎,你分明是比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他的。可为什么对于他,你总是做到闭口不言,闭口不谈?”

听了,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将头底下,还用柚子叶遮住自己的脸。

他这样,天怜衣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久久的,她也妥协:“算了,你不愿意说,肯定是有揭你伤疤的事情隐藏在里面,我也不勉强你。”

“只希望下次再见到那位吞鸟郎时,你精神状态能够好一点。毕竟啊,看你极端发疯的样子,挺心疼你的。”

大话自信仙一听,柚子叶遮住的眼睛下,红了。

他只是点点头,问他们:“你们是怎么知道我见过他的?”

闻言,玄为夷直接说:“你身上有腐烂味,很淡,但终究是有。”

他身上的这股腐烂味道,简直跟吞鸟郎身上的一模一样,想让人嗅不出来,哪怕不太行。

大话自信仙:“这样啊,我知道。”

天怜衣也问:“所以,你是想下次见到他后,用香粉掩盖那股气息,才好不让我们发现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大话自信仙听着,顿然就笑了,摇头,说:“不,我才不要放什么香粉。”

天怜衣:“那你是要给那位吞鸟郎先生涂咯?这样就可以盖住他身上的腐烂味,还能躲避村里狗的袭击,让世人能难抓到他,更难能寻到他的踪迹。”

大话自信仙还是沉默:“......”

玄为夷:“大话自信仙,要不是你出手。村民们昨晚就能抓到他了。”

他做的这一切,天怜衣和玄为夷都看在眼里,放在心里,但就是不开口说。

玄为夷现在说出来,就是为了提醒他:“你要是真不想让他被抓,你就得时刻盯着他的行动轨迹,才好藏住他,保住他。”

天怜衣也说:“还有,你帮他久了,世人一直抓不到。”

“到时没有办法,哪家有钱人请人做法,或者是惹得哪位高人道士来,再或者是村民集中上香通天请神。”

“闹到天庭去,帝君观知道了,可是会派神官下来管辖的。”

“到那时候,你想要再庇护吞鸟郎先生,也是不再能够。要是强行庇护了,会受到牵连的。”

他们说的顾虑,他也有想到,也正在忧愁这件事。

但他能怎么办呢?

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是告诉天怜衣和玄为夷:“他不是坏人的。”

天怜衣听了,说:“你跟我们说他不是坏人没用,你要去跟那些对他喊打喊杀喊抓的农民叔叔们说,说吞鸟郎先生不是坏人。他们听进去了,信了你的话才有用。”

顿然,听见了大话自信仙一道长长的叹息:“哎,他们都这样了,就算我说得嘴巴子都起了皮,他们都不会信。又怎么会信?要是我,我都不信。”

天怜衣也抬起手,摸摸自己的太阳穴。

天怜衣:“那就是了。”

玄为夷问了他一个很关键的点子:“大话自信仙,他是你好友,还是你心爱之人?”

大话自信仙摇头了,说:“都不是,又都是。”

天怜衣:“......”

玄为夷:“......”

听了,两人对视一眼,觉得好奇怪啊。

是好友,是心爱之人。又不是好友,又不是心爱之人?

这世上还有这等关系?

玄为夷:“那他知道你,有认出你来吗?”

大话自信仙摇头了:“没有。看见我,就像躲瘟疫一样,躲得快快的,远远的。”

“他定是觉得,我也是来抓他打他骂他的世人之一。”

没有认出大话自信仙?

这也太奇怪了吧?

按理说,可大话自信仙将他看得这么重,那人怎么说,也不可能不认识大话自信仙才是。

天怜衣:“你离他最近的距离是多少?才会被腐烂味给熏入味了。”

大话自信仙想了想,才说:“三米开外。”

天怜衣惊呆了:“三米开外就这样了,那如果真正的靠在他身边,岂不是会更浓?”

玄为夷点出来了:“你是做好一切出路了的。”

此时,大话自信仙的心抖了一下,就连眼眸都在颤抖。

玄为夷继续说:“天怜衣说的后果,你不是没有想到过。也就正是你想到了,才会想着说,多跟他一点,身上的腐烂味就更浓更重。”

“到时,你就可以趁着还没惊动天上神官之前,面不改色地站出来,承认说是自己,并且甘愿替他承担所有后果。对吧。”

对,非常对。

大话自信仙就是这么想的,这下子,全被玄为夷给识破了。

现在,他脸色变得很难看:“你们会揭穿我吗?”

天怜衣紧皱眉头:“大话自信仙,我劝你不要这样做。”

“你要真这么做,帝君观知道了,还是要惩罚你。世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小心你的宫观保不住。”

闻言,大话自信仙停顿一下,苦笑一声,毫不在意地说:“我愿意。”

天怜衣:“......”

玄为夷:“......”

玄为夷也愣愣,然后问他:“敢赌吗?”

“赌什么?”大话自信仙又问他:“你想怎么赌?要是我赌赢了,你会拿什么给我?我输了,你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赌那位吞鸟郎先生认不认识你?赌他到底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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